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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布日期:2017-06-07 瀏覽次數:276
寧光院士
精準醫學是“戰術”而非“戰略”
在寧院士眼中,目前如火如荼的“精準醫學”其實是一個非常具有特定內涵的名詞。在疾病命名學上的一個新名詞,隨著人們對疾病的認識越來越深刻,要求醫學分類更準確、有效,加之基因組學和其它組學技術的發展,“顛覆”了單憑表象診斷疾病的傳統做法,從基因層面來探究疾病成為可能而且愈加重要。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,“精準醫學”就賦予一個特定的內涵即疾病的基因診斷和靶向治療,由于基因層面致病機制研究最深入和臨床可及的是腫瘤,因而狹義的精準醫學主要集中在腫瘤學研究方面。
此后,人們又將“精準醫學”的概念進一步泛化,使得精準醫學成為一種理念,而非技術進步推動的醫學進步。對于這種泛化,寧院士提出了3個反問,“如果把精準作為理念,醫生所有的行醫行為不皆是追求的精準嗎?還有不精準的醫生嗎?如此,‘醫學’與‘精準醫學’又有什么差別?”寧院士明確表示,“精準醫學是不能夠泛化的!”
寧院士認為,醫學永遠在精準的路上,每一個醫生都在力求方法學上的精準。醫生需要很清楚地知道在哪些方面應該追求更加精確的方法,這不是一種理念的精確,而是一種方法學的精確。只有這樣,才能使得醫生認識到自己的不足,從而開展更多更加精細的研究,揭示最精準的機制,然后找到最精準的藥物。
總之,為了真正促進醫學的發展,“精準醫學”不應停留于戰略層面,而應落實在戰術層面。“精準醫學”概念在戰略層面的泛化會造成“醫學”與“精準醫學”沒有差別,也模糊了人們努力的方向。泛化的弊病在于精準醫學成為一個口號,成為一個沒有具體實現策略和方法的目標,因而導致大家對精準醫學的質疑。
數字醫療無需逃避而應“擁抱”
本次CODHy會議日程設置的最大亮點在于引入了大量數字醫療的內容,之所以這樣做,源于時代變革的飛速步伐。“醫生現在不接觸數字醫療,將來就不會看病了。為什么?因為看病的方式變了。”寧院士回憶起20年前在他所在的瑞金醫院,醫生都拿著膠片看病;15年前,當院內PACS系統上線時,質疑之聲不絕于耳;如今,醫生在PACS平臺上開展診療已經成為常規,不掌握這一技術的醫生反而會難以開展診療,這就是時代進步促進醫療變革的真實寫照。
寧院士預言,不會太長的時間,所有診療過程都將變為數字化。不乏有醫生擔心,數字時代來了,人的價值會下降,甚至被代替,寧院士對此倒很樂觀。“數字醫療無法完全替代醫生,醫生還是醫生,只是他使用的工具變了,方法更便捷了。”
這好比醫生最初的工具是聽診器,而且是單筒聽診器,后來變成了雙頭的聽診器,還有B超、心電圖、心超等,這些都是從聽診器演變、進化而來的,但沒有醫生會恐懼這些設備的出現,反而借助它們實現更好的診療。數字醫療意味著任何東西都能數字化,只有數字化之后才能被傳輸和儲存,甚至形成統一的標準,這好比為一位聾人配備了一名翻譯,讓大家能理解他的表達,只是這名翻譯采用的核心技術不是手語,而是數字。醫生不去直面數字醫療這一新技術,甚至因擔心被替代而選擇逃避,這種做法萬萬不可取,融入到數字醫療的大潮中才是正道。
創新:中國就像“茶壺里沸騰的水”
創新是一個老生常談的話題。CODHy會議邀請的諾貝爾化學獎得主AdaYonath舉例說道,在電燈發明之前都靠蠟燭來發光,大家覺得只要生產更多的蠟燭就夠了,這叫順勢思維。而總有些人不滿足于此,于是就有了電,這就是逆向思維。創新正是逆向思維的結果。
提到創新性,以色列首屈一指,本次會議邀請了諸多以色列優秀專家來現身說法。“以色列人在生活中遇到疑惑、不滿或不如意時會習慣性地思考‘我能夠改變它嗎’,下一個問題就是‘我怎么去改變它’。這種思維習慣已經深入他們的日常生活中,成就了這個非常貧瘠、物產極不豐碩的地方變為一個創新大國。”反觀國內,很多時候我們覺得自己已經很好了。但是,我們越熟視無睹,越忍受,就越發現不了問題。中外反差,令寧光院士感觸頗深。
具體到醫療領域的創新現狀,中外差距更是巨大。寧院士借用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比喻——茶壺里的沸騰,即一個茶壺里的水燒得都沸騰了,但對這個房間的溫度完全沒有影響。“中國的醫療創新現在就是個茶壺,我們在茶壺里面,外面根本感受不到我們的沸騰。我們覺得自己已經非常創新了,非常偉大了,現實并不是這樣,我們和整個世界的差距太大了,尤其在醫療服務方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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